我只能一边踢他,一边招架刘建设和刘福广,近距离之下,我也挨了几下,但他爷俩也被我揍得鼻眼流血,地上的刘福山被我踢得始终没起来,我以一敌三,略占上风!
就在这时,我听到我二哥、四哥的怒喊声:“砍了牛,还打人,欺负我们没人吗?打!”
这一下,战局完全逆转,我趁着二哥上来的机会,抽冷子,一脚踢在了刘福山的头上,他一动不动了!
顶梁柱倒了,其余的几个人立刻慌了,刘建设小子往小店跑,我几步追上,挥拳便打。
周围很多人,姓孙的也不少,他们都是站在刘福财那边的,但今天可能见我拼命的架式,竟一个敢上前来拉偏架的都没有!
我噼噼啪啪的打的正爽,只是就听‘乌拉乌拉’的警笛声响起了,有人报了警……。
警察把我们一家人几乎一窝端了,到了派出所,做完笔录,说明缘由后,就批评教育我们,不该用打架的方式解决问题。
正说着张玉初她爹,我们村的书记张玉喜,和我三哥一块来了!
派出所所长看在张玉喜的面子上,警告我们不要再打架,然后把我们放了!
我们几个坐着张玉喜的三轮车回到了家里。天己经黑了。
大嫂己经做好饭等着,其余几个嫂子也在,我几个侄子侄女也在院子里乱跑乱蹦的,一家子像过年似的!
我们邀请张玉喜一块吃,张玉喜一看这架式,笑道:“不影响你们一家子团圆了,牛的事,我给刘福财说,让他赔!”
我大哥再三感谢,我们几个也再三邀请,张玉喜还是走了。
他走后,我们弟兄五个就上了桌,我让铁柱也坐下了,大嫂好孬竟做了六个菜,主菜就是我逮的那只野鸡。
我们渴酒,她们在旁围着,几个小孩唧唧渣渣,我不时叼块肉给他们,他们这样,弄得我们像斗胜的将军。
我们几个叙说着刚才打架的经历,想到他家竟被我家打败了,还是抑制不住兴奋!
席间,三嫂倚着门框说道:“嫁你家这么多年,头一次扬眉吐气。”
二嫂接着说道:“以后就好过了,不用处处受别人的气了!”
她俩说的没错,我们十三荒丘村内的格局正被我这一架改变。
虽然派出所把我们带走了,但那是外力,一般弱小者才依靠的力量!这从侧面也反映出刘福财一家在自身力量上己经不行了!
在大哥家吃完饭,我醉熏熏的回到了草屋,便躺在了床上。
望着黑漆漆的草屋顶,我开始琢磨玉初的话——我怎样在三年后变个样!
我知道我的病根在于穷!
虽然那时富的不多,都比较穷;但穷的像我这么彻底的,就只有村里的几个光棍了!
想着他们现在的状态,低三下四的,我自己都觉的可怕!
对于如何挖掉这个病根,我一没本钱;二没路子;脑里很茫然。
想着想着,可能打架打累了,我就睡着了!
第二天醒来,稍微一活动,全身都火辣辣疼,手和胳膊都肿了。打架就这样,当时你觉不着疼,但过后疼!
这些小伤小痛的我已经习惯了,没有在意,但却发愁该上那个哥哥家将就一顿!一来家里没吃的了,只剩下些地瓜干,二来我也懒得做!
按顺序排应该到三哥家了,但想到三嫂平时对我的嘴脸,我正犹豫,谁知这时就听三嫂在院外喊道:“小七、小七,你还不起,挂面给你放墙上了哈!”
我一愣,没想到三嫂会主动关心我,但随即明白过来,一定是昨天一场架打的让她感觉扬眉吐气,这才对我改变了态度。
我一边穿衣,一边急忙答应了一声,哪知却没听到回音,开门一看,三嫂已经上课去了,石墙上挂着一袋挂面。
“看来今天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!”
我晃动了下发胀的肩膀,收拾点柴火,开始烧锅。
谁知这时,木门‘吱’的一声,被人推开了。我转头一看,只见柳玉梅挎着小篮子,头干面净婀婀娜娜的走了过来。
“婶子有事?”
说实话,我没想到她能来,虽是邻居,但可能是以往我家太穷的缘故吧,她可从来没上过我家门。
“听说你昨天打架打的很厉害,伤了吗?我来看看!”
她淡淡的说着,也淡淡的笑着,神态一如既往的端庄,
不得不说,美人就是美人,她随意的站在那里,我满是泥泞的破落院子倒像是活了,像一幅凑满生机的写意山水画!
想起那晚她的样子,现在又送上门来,我的心‘砰’然一动,眼睛直直的望着她,但嘴上却客气道:“没啥,没啥。”
而柳玉梅却将小篮子往我跟前一递,说道:“没啥?我怎么听说你流了很多血,······,用这个补补吧!”
我一愣,本能的拒绝道:“不用、不用,真没啥!”
“还没啥,你看你手都伤了,呀!后背上也有!你这孩子,咱们是邻居,你那么客气干啥!”
柳玉梅一边说着,一边把篮子往地上一放,说道:“我家有云南白药,我去给你拿点!”
说完,不待我回话,她就出去了,篮子里是满满一篮子鸡蛋!
柳玉梅走后,我的心彻底不平静起来,这又是送鸡蛋,又是送药的,她想干什么?……。
“她想接近我!”
我猛然间醒悟过来,“我该怎么办?……,顺水推舟?!”
我正想的浑身发热,这时柳玉梅手里拿着一支药膏回来了。
“小七,给你抹抹!”
柳玉梅一边说。一边把药膏递给我,这种小伤实在不放在我眼里,我本来想推辞,但想着她都然拿来了,我再拒绝,就显得婆婆妈妈了,所以我没有出声。
我烧着锅,随手捏了些药膏涂抹在了手上,柳玉梅站在我的身边,薄薄的裤子隐约漏出雪白的长腿,暗暗潜来玫瑰般的香气,我已有些心不在焉。
涂抹完,我将药膏递给了她,谁知柳玉梅却说道:“小七,你背上还有伤,把褂子脱了,我给你抹上!”
“这!”
听到这话我立刻心潮澎湃,但脑中还有一片清明,我犹豫着······。
“你这孩子,婶子帮你抹个伤口,还害羞,快脱!”
柳玉梅嗔怪着,她还以为我不知道她内心真是的想法,她掩饰着,殊不知我早已明白一切,只是这事不能明说而已!
但我也不能按照我已经知道的来做事,这还隔着一层窗户纸,或许这层窗永远不会被戳破!
但现在让她这么一说,我只能脱下了褂子,把背部对着她,不脱显的不爷们!
“啊!”
背后传来刘玉梅的惊叫声,我估计伤口不少!
但随后我的身体就产生了另一种感觉:她的手指像是带有电流,每一次划过我的皮肤,我都不由得一阵轻颤!
而她身上的香气也更浓了,我感觉像是处在一片玫瑰园中,浓浓的花香里,我渐渐难以控制自己······。
我不知道柳玉梅怎样,但从她颤抖的指尖来看,估计他的心也不平静!
“小··七,婶···子想求你个事!”
可能柳玉梅也觉察到了异样,她突然开了口,声音颤抖着。
“什么事?”,我的声音也同样颤抖!
“你大叔在矿上不得闲,你能帮忙按按场不,用我家那拖拉机!”
“能!”
我爽快的答应了,大哥家那头牛被砍伤了,虽说张玉喜让刘福彩赔,但估计也是赔钱,那牛到割麦能不能用还不好说。按了她的场,我们家的自然也顺手捎带了!
“那能不能在帮我拉两趟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