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迦南格挡她的手,却又顺着她的意将外衫剥落,露出里面的洁白的衬衫。
他顺手扭开最上一颗扣,另只手掌上方向盘,打算倒车离开:“今晚爸爸会回家。”
陈蕴清歪着脑袋,一脸那又怎样的表情看他,一只手不怀好意地伸到他身上,陈迦南反应迅速捏住她手腕,以眼神警告。
陈蕴清回视着,另一只手不折不挠地放在他大腿上。
“阿蕴……”
“哥哥,我想你,我想抱抱你。”她朝他张开手臂,如幼时一般撒娇。
许久以后,陈迦南终于叹一口气,他将每一根手套一一摘松,然后把手套脱下叠好放在旁边,伸手将她接过来。
她双腿跪在他身侧,裙摆下是如玉粉嫩的一截细腿,微微隆起的脊背感受着他轻柔的抚摸。
他要调整座椅,她不肯,非要在拥挤的空间里紧紧相拥,用彼此的气息抚慰鼻腔。
“昨天是妈妈的忌日。”
“爸爸没有来。”
“你也没有来。”
“我等了好久。”
“哥哥,我想要你,我喜欢你。”
修长手指有力地嵌进雪白肩胛,两具赤裸的身体交叠在一起。
“哥哥……”
她伏在他身上叮咛,感受到一根微凉的手指沿大腿内侧滑入体内,颤栗使她绷紧了脚趾,难以名状的刺激提起她的头颅。
“阿蕴。”
“嗯……”少女媚眼迷蒙,软嫩胸脯紧紧贴向他的,他低头咬住一颗颤颤耸立的红杏,舌头刷扫,再玩弄地顶回去,看那红杏开得越发艳丽饱满,陈蕴清受不住地急喘,灼热的呼吸扑簌簌洒在他脖颈,热得他喉头滑动,口渴异常。
他双目红热:“阿蕴,我想喝奶。”
她“唔”一声挺送,他含住,如新生稚子咂咂吮吸。下面再往里探进一指,被紧致湿热的巢穴层层包裹,吸覆,他开始不疾不徐地抽插,指节摩擦着她敏感的内壁,她惊呼一声抱紧他的头,哥哥……
陈迦南咬住她乳头轻轻地扯,在缓缓升起的快意中满足地弯唇,而后身下突然一空,他猛地往后坠落——
陈迦南重喘着醒了过来。
又是梦。
陈迦南起身穿衣,对着镜子整理仪容,出房门前拾起桌上的一双手套,利落地插进口袋。
推门出去,正撞见有人咚咚咚跑上楼,陈蕴清穿着睡裙,擦着他的肩膀过去,他嗅到一股栀子花香,手臂拂过衣摆。
“这么急去哪里?”
“约了朋友。”陈蕴清跑进房间。
他靠在窗口往下望,看见一个俊俏的少年郎站在门口。
陈蕴清换完衣服出来又擦着他走过去,他没有让出空间反而一把握住她手臂:“穿这么少?”
“约会嘛。”
“他是谁?”
“又来审我,你先想想自己怎么跟爸爸交代吧,你女朋友都上电视了。”
陈建辉在餐厅一边吃早餐一边看报,收音机不甘示弱地播报早间新闻,餐厅被杂音塞满,显出烟火气。
“爸爸。”
陈建辉抬头瞧一眼过来,嗯一声。
“昨天那批货,你干得不错。”
“你小叔一直跟我夸你,要不是你反应快,我们就没法跟拆家交代了。”
“阿南,我让你去跑一次货,是要你锻炼,要你跟你小叔长长见识,以后这个家迟早要你担。”
“你听听这个新闻,再过几年香港澳门都要回归,我们不能再吃这口饭了,官家不会再让我们吃几年了。”
“对了,你小姑过两天想去澳洲旅游,她最近学你们年轻人晒什么日光浴,硬要去黄金海岸,你派人安排一下。”
陈迦南乖顺地应下。
从这个角度望过去,他可以看见父亲捉襟见肘的黑发地混在一片银丝中,虽然对方依旧英姿勃发,却不可避免地显出岁月痕迹。
终究是老了,如他所说,这个家迟早要落到他肩上。
“阿蕴这两天是不是谈恋爱了?”
陈迦南迎着陈建辉探询的目光,心头一跳,面上却不动声色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你当然不知道,我看你自己就是泥菩萨过江,”陈父抖抖报纸,示意最上面的娱乐新闻,“投拍电影可以,玩一玩也可以,但你要有分寸。男人的婚姻就是事业的一部分,选什么样的人走一辈子,你要慎重。”
陈蕴清钻进萧承的车里,萧成说:“刚才有个人一直站在窗口看着我。”
陈蕴清顺着他的视线仰起脸,窗边无人。
“那人是谁?”
“你都不看新闻的吗?”陈蕴清不耐烦,“萧少爷,打开今天的报纸,你就会知道他的名字。”
萧承反应迟钝:“你哥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