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石头，你叔还在医院里，我没这个心思，放了我吧。”
方桂枝说。
“婶，叔起疑心了，我们生米煮成熟饭算了。”
石头紧紧顶住方桂枝的小腹。
方桂枝哟的叫了一声，想起刚才坐车时捏住的家伙分明是石头那里，她一阵颤——栗，石头的家伙太强大了，隔着裤子也有明显的压力。方桂枝的脸像炭火一样烫，渴望石头进入自己的身体太久了，现在机会来了。她的腹下很快滋润起来，像泉眼涌动。
“桂枝，我想让你成为新生娘好吗？”
石头柔声问。
“不行。石头，这段时间不许提这个事。你叔没有好起来，我没心情。”
方桂枝很渴望得到石头的温存，她还是坚决拒绝了。
“桂枝，我……我熬不住了，你不答应我，我会死的。”
石头说。
方桂枝笑了，解开衬衫把两个圆圆的胸挺给他。石头像个孩子似的扑上去又吃又摸，方桂枝笑盈盈地看着他，竭力压抑住内心的冲动。没想到被石头亲亲摸摸，她也熬不住了，方桂枝慌了神赶紧推开石头。
“桂枝，我会被你弄死的。”
石头几乎哭出来了。
“不会死的，石头，我知道你对我好，可我们真的不能这样。你快回学校上课吧，别迟到。”
方桂枝总是这句话。
石头从方桂枝身上爬起来，他觉得还要等待，不能强迫方桂枝。
“石头，路上慢些。”
方桂枝跑到院子里，石头已经骑着自行车冲出去了。
石头骑到大路上，怕方桂枝一个人在屋里会受人欺负，又骑了回来。
“你怎么回来了？”
方桂枝以为石头不死心。
“婶，你一个人在家里我不放心。烂头五几个兄弟不死心的。”
石头说。
方桂枝想想也对，叫石头等她一下，她换身衣裳去卫生院。石头支了车坐在矮墙上等。屋里传来哗哗的水声，方桂枝在擦身体呢。门没有关，露出黑黑一条缝隙。石头跳下矮墙朝门缝里看去，方桂枝正坐在大木盆里，两条腿雪白雪白的，她正低着头擦着小腹。上身的汗衫换成一件小花褂子，可能刚才被他亲了胸，两个奶——子出奇的大。
石头刚刚熄灭下去的火又腾的一下升上来，方桂枝总是能勾起他的欲念。他感到羞耻，可无法挥去侵占她的想法。门吱的响了一下，方桂枝回过头，看到一双喷发着热火的眼睛她喊了一声谁。
“小婶，是我。”
石头说。
“石头，别吓我，快进来。”
方桂枝低声说。
石头走到屋子里，方桂枝已经站起来穿衣裳了，光——溜溜的腿秆很刺眼，小花褂里的胸几乎顶着石头的脸。石头深深吸了一口气，好想抱住方桂枝。
“石头，我的身子你不是没看过，不要鬼鬼祟祟的，弄得我心慌慌。”
方桂枝没有责备他。
“桂枝，你是天底下最漂亮的女人，我看一辈子都看不够。”
石头蹲了下去。
“石头，别这样，我的身子迟早是你的。除了你，谁都不让碰。”
方桂枝说。
石头很感动，抱住方桂枝不放。方桂枝在石头的拥抱里穿好裤子，两个人抚摸了一阵牵着手走出院子。石头把方桂枝送回医院，护士不在。他急着去上课，便骑着自行车走了。
下午本来有一节杨老师的课，却换成数学老师来上。
石头觉得奇怪，杨老师从来不调课的，她会有什么事呢？下课的时候，石头特意去办公室看了看，杨老师不在。他回来问青皮和胖头四，两个人都不知道杨老师去哪里了。石头有些担心，只好厚着脸皮问秀凤。
“你跟杨老师那么好都不知道，我怎么知道？”
秀凤没有好语气。
“秀凤，你什么意思？”
石头觉得不对劲。
“学校里都传开了，只有你还蒙在鼓里。杨老师是不是给你钱了？”
秀凤说。
石头说是的。
“这就对了。石头，没想到你是这种人，幸好我没上你的当。”
秀凤小脸通红，牙齿咬得格拉一声响。
“什么对了？什么上当？”
石头被秀凤弄糊涂了。
“你心里清楚。”
秀凤转回去不再理睬他。
石头联想起杨老师房间里进蛇，还有夜里的鬼敲门，好像这些事情背后都有一只黑手在操控着。杨老师下午突然消失了，是不是也跟这只黑手有关？石头问了班里好几个同学，他们都说没看到杨老师。
杨老师会去哪儿呢？石头又去隔壁班打听，隔壁班有个同学说杨老师回城里去了。石头不相信，杨老师要是回城，肯定会跟自己说。
赵德理见石头发疯似的寻找杨老师，说他得了相思病。好多同学都听说了杨老师给石头钱的传，围过来问他杨老师的胸大不大，腿白不白。石头气得嗷嗷叫。赵德理又添油加醋宣传一番，大家都相信石头跟杨老师有一腿。
“赵德理，你是不是嫌肋骨断得不够多？”
石头跳过去想打他。
“石头，别嚣张，不要以为杨蕙丽看中你这张脸，我就怕你了。告诉你，杨蕙丽这个贱女人不会在芙蓉湾待下去的，她保得了一时，保不住一世。你等着瞧，我有的是办法把你弄进去。”
赵德理一边退一边叫嚣着。
石头没有心思跟他纠缠，弄清楚杨老师的出去才是当务之急。赵德理见石头退缩了，更加肆无忌惮，说他看到杨老师跟石头在花草田里野战，杨老师比母狗还贱。同学们的兴趣全转到赵德理那边，叫他说得再仔细一些。赵德理把自己跟三姨的破事按到石头和杨老师身上，倒是说得有声有色。
青皮和胖头四听不下去，抓了书包就走。
石头见他们两个出来，说杨老师还没回来。青皮灵机一动，说去问胡柳兰，她今天一直在杨老师的宿舍里织毛衣。胖头四把胡柳兰叫来，胡柳兰说杨老师被校长派去黄泥岭家访。石头问杨老师跟谁一起去的，胡柳兰说不知道。
“今天下午没看到王大铭上课，是不是跟他一起走了？”
青皮说。
石头记得隔壁班下午有一节体育课没上，看来王大铭真的不在学校。班上有三个黄泥岭的学生好几天没来上课了，杨老师一直想去看看。这次跟着王大铭贸然前去，石头觉得很悬。王大铭对杨老师早有非分之心，黄泥岭山路多，地方偏僻，他要下手杨老师根本无法逃脱。
“我们去接杨老师吧。”
胖头四说。
石头点点头，叫胡柳兰把书包拿回杨老师的宿舍，带着青皮和胖头四往黄泥岭赶去。
“等等，我也去。”
胡柳兰跑回来。
“柳兰，我叔还在卫生院，晚上你去陪陪我小婶。”
石头说。
“小心些，我等你们回来。”
胡柳兰答应了。
黄泥岭在芙蓉湾上游，岭高林密，岭上有几十户人家。从黄泥岭到芙蓉湾有两个多小时的路程，要翻好几座山。一路没有人家，树荫蔽天。
这样的地方，王大铭随时都可以把杨老师糟蹋了。石头越想越害怕，催促青皮和胖头四快走。三个人一路小跑，到了上山的路，一下子慢下来，腿像绑了石头似的重得很。三个人喘着粗气，互相搀扶着，鼓里着，以最快的速度往上爬。
太阳还没落下去，山路已经有些昏暗了。高大的树木枝叶繁茂，把头顶的天空盖得严严实实，人走进去，好像一小子消失在里面。
石头看到路边有一堆树枝，折了几根粗——大的做拐棍。王大铭可不容易对付，石头交代青皮和胖头四，三个人要齐心协力，用木棒打他个措手不及。
走了一半路程，抬头可以望见黄泥岭了。黄泥岭像一条横贯的长带高高在上，几缕炊烟袅袅飘起。
“石头，你听，前面有响动呢。”
青皮说。
“快走，肯定是杨老师下来了。”
石头说。
三个人一口气跑上一个盘弯，那响动没了。石头觉得奇怪。
“也许王大铭听到有人过来，不让杨老师出声。”
青皮说。
“对，我们分头去找，留意脚下的柴草，看到有人走过的痕迹告诉我。”
石头对青皮和胖头四说。
三个人找了一会儿，胖头四有了发现，他用木棒敲了敲大树。石头和青皮向他靠拢过来。
“你们看这里的柴草被踩倒，朝着里面的竹林去了。”
胖头四说。
石头叫他们屏住呼吸，他侧耳听了一会儿，竹林里果然有隐隐的嗯嗯声。
“石头，是不是王大铭跟杨老师干上了？我们可有眼福了。”
胖头四问。
“乌鸦嘴，不说话会死人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