赶紧把头凑了上去,你天生就是给我c的a也不再顾及孙子的病情,“能不能跟我说说这原理?实不相瞒,我对这东西研究了几十年,却没有任何进展,你还是第一个会这个的人。”
老张并没有因为李老爷子打扰自己治疗而生气,反而慷慨大方的解释了起来,“我所学到的也不过是些皮毛而已,这毕竟是前辈留下来的,不过施针的办法,要讲究力道,最好是能够扎出血来。”
原本这潘院长是想要老张在老爷子面前丢人现眼,却没想到现在老张到打一耙。
潘院长心有不甘,凑到李老爷子面前不以为然的说道:“我说李老爷子,我看咱们还是看看清楚,这年头最不缺的就是招摇撞骗之人。”
老张立刻拉下脸来,这是他跟潘院长第二次见面。
大家都是忠于本就应该一视同仁,可他仗着自己是人民医院的院长,见不得有人在他面前班门弄赴。
“李老爷子,我实话实说李少爷的这病,如果不是你家底子好,恐怕早就一命归西了,你且看我这金针之上已经有发黑的迹象,证明他体内有慢性毒素,一开始他应该是被大量投毒,经过一番抢救之后,大脑陷入昏迷之中,就是因为他身体中残留的毒素在作祟。”
“你竟然这么高明,倒是告诉我们这李少爷到底中的是什么毒?”潘院长对老张这副模样斥之以鼻,他们医院化验科在国内属于一线水平。
查了这么久,都没有弄明白他到底中的是什么毒?
潘院长就不相信了,老张一个赤脚医生,就算是有些本事也不至于摸一下就知道他中了什么毒吧。
“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,他应该是中了鹤顶红的毒,她无意之间喝下鹤顶红,这种药物被称为华夏四大剧毒,这种毒素随着血液流动到身体的各个部位,最终影响脑神经,我也不清楚,李少爷当时经历了什么,竟然能够活下来。”老张将手里的金针放下,意为深长的说道。
“你开什么玩笑,如果真的是鹤顶红的话,医院的话也可能查不出来吗?就算我们医院查不出来,有李老爷子这样的中医国手在此,也不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。”潘院长不屑地说道。
老张并没有跟她发生争执,而是走到床头,拽下一根李晓峰的头发,“之所以你们化验不出来,他身体内的毒素是鹤顶红,是由于你们取错了组织,不信你们拿这根头发去做化验,在发梢的末端,一定有大量鹤顶红残留。”
老张一想李老爷子家里衣食住行都在一起,那在背后下毒的人为了不引起注意,肯定一开始的时候少量投毒。
等着毒素积累到一定量的时候,在于以某种能够诱发毒发的药引,最后才造成,他突然中毒昏迷在床。
在潘院长不屑一顾的眼神之中,老张安排李家的下人将李晓峰扶了起来,随后将那八根金针再次消毒,对于他的天灵穴,一一落下。
这次李老爷子并没有问老张缘由,因为他清楚这天灵穴上下金针,是针灸上最大的忌讳倒不是说这个地方不能落针,而是只要一不小心,就会要了这人的命。
老张这一招用的极险,只要他稍一不注意李晓峰就会当场毙命。
就在众人将心提到嗓子眼的时候,老张落下金针的地方,纷纷涌出黑色的血水。
这血水之中带有一股腐烂的气味,李晓雨猝不及防,闻到这味道,立刻扶着墙角呕吐了起来。
“这是鹤顶红中毒后的典型气味,可是之前我怎么没有闻到?”
李老头不可思议的问道。
他不敢相信自己,竟然犯了这么一个低级的错误。
腿打开一点就可以吃到扇贝了
这在中医上属于常识问题,他怎么就没有发现孙子的血液之中带有这么浓厚的鹤顶红?
潘院长此时此刻,站在原地有些尴尬。
李晓雨斜着眼睛瞪了一眼潘院长,颇为不满的说道:“我说潘院长,你们医院的化验科,还真是国内一线水平。”
这话在这时候听在谁的耳朵里都觉得刺耳,可是潘院长又不敢得罪李晓雨,只能悻悻的点头,继续替医院辩驳:“或许是化验科的器械出了故障。”
无奈李晓雨根本就不吃他这一套,朝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:“少拿你这种借口来糊弄人。”
李老爷子淡淡的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的潘院长,吓得后者立刻低下头来,不敢做声。
老张又拿出金针戳在李晓峰的耳根,等到那些黑色血液全部排出之后,李晓峰身边的心电监护设备突然叫了起来。
李晓雨指着上面恢复正常的血压,兴奋的手舞足蹈,“爷爷,你快看,我哥的血压恢复正常了?”
李老爷子本来就是中医国手,既然知道病因后续的治疗就不需要老张过多操心。
这下子无论潘院长怎么怀疑老张,他始终是用实力证明了一切,只要谁能把李晓峰治好,谁就是真正的高手,这一点毋庸置疑。
老张将所有的东西收好之后,李老爷子将他带着出去。
“没想到张医生居然是旷世奇才,不知道您师承何处?”李老爷子并没有厚着脸皮直接问老张能不能教他这神农八式,而是打听去了老张的身世。